即整个人都翻向一边,左拳出,正中查钧的肚子!
蓬!凶横恶霸像掉线风筝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震动的木墙板霎时涌现了一道道裂纹,未干的鲜血凹流而入。
“呜啊,啊……”查钧被巨大的痛苦袭得面容扭曲,软软地倒下,烂泥般瘫躺在高瘦苦力旁边,大汗从额头冒出,鲜血则从鼻子和嘴血流了出来,五脏六腑好像都碎了,相比疼痛,对死亡的恐惧更令他窒息!
一拳而已,一拳而已!苦力们头皮发麻,浑身因畏惧而生的鸡皮疙瘩,几个之前叫嚣得最大声的喽罗双脚发软发抖,快要站立不稳,这家伙,果然是武者……
“都怎么啦?怎么啦!?你们给老子安生点,他妈的吵什么!”
一把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酒馆老板张凯提着酒坛从后堂走了出来,他的酒槽鼻喷着粗重热气,一脸凶相,那些鸟人整晚吵吵闹闹,吵个**啊!那人是……当张凯一看到这个场面,看到腰系银色长剑的斗篷男人,他的嘴巴张得更大,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完全暴露,却说不出话了。
只有武者才能、才会拥有的武器!武者?那个年轻人竟然是武者!?老天,奶奶的,酒馆来了个武者!!!
“砰”的一声,黑瓷酒坛清脆落地,澄澈的酒水流了一地,众人都恍若未闻,只有男人摇摇头,轻声说:“可惜了一坛美酒。”
张凯急忙望向辛烈,也是不敢乱说话,但那样子分明是在问:“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辛烈并没有留意到他的眼色,没有理会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情况。
“武者大人,武者大人,饶命啊!”突然一个矮瘦苦力的精神崩溃了,他哭喊着要下跪求饶,战栗加剧,其他人亦争先恐后地哭喊乞恕,跪成了一片:“我错了,我掌嘴!”、“都是查钧,都是他!我没有说。”、“放过我啊……”
看着一张张比老鼠还要胆小的脸庞,听着一句句毫无尊严的话,短发男人似厌恶似不耐烦地皱眉,道:“够了。”不轻不重的一句,却让整个酒馆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