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赞的王朗。而王朗此时的脸上,同样满是快意,只是还略显遗憾的说道:“可惜,还是有些便宜了他,若是能让他坐实谋害同门的罪名,才真正能解我心头之恨!”
王朗和王连山虽然同姓,却并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但是在对叶赞的态度上,王朗可以说比王连山还要更恨叶赞。他不想是自己去找叶赞比斗的,只一想到自己的宝剑此刻在叶赞手上,心里就止不住的恨意滔滔,那可是一把法器之基的宝剑。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王朗能和王连山站在一起,也就不足为奇了。当然更关键的是,当初王朗之所以与叶赞比斗,也是因为拿了王连山好处的,只是没想到做了笔亏本买卖而已。
“定罪是不可能,毕竟那就需要执法长老亲自过问了。”王连山也挺遗憾的,其实也曾对弟弟说过和王朗同样的话。
想要给叶赞定罪,不说最后执法长老那关不好过,光是前边执法弟子也未必肯担那么大的干系。要知道,只是带走调查的时间上动点手脚,还不算什么,可给人定罪需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不过师兄也莫心急,我等只要顺利进了内门,日后凭着内门弟子的身份,要收拾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王连山接着又自信满满的说道,全然不去考虑来自旁支外门弟子的竞争,只当自己挤入前十,就必定能入内门。
其实这倒也不奇怪,本宗弟子和旁支弟子,仿佛有种天然的对立,互相都看不起。本宗弟子自认为是正统,旁支弟子就像乡下的穷亲戚。而旁支弟子则认为,自己是艰苦环境磨砺出的精英,而本宗弟子都是养尊处优的废物。
王朗倒是不担心进内门的事,当然如果叶赞不能参加大比,他自己也就更多一重保险,因此也是乐见其成。
只不过,对王连山的计划,王朗有点不太放心,问道:“武考还在十天之后,只是调查的话,执法堂能留住他那么久吗?”
“师兄放心,就算扣不了他那么久,他也别想参加武考了。”王连山得意的笑道。
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