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让叶师弟受委屈了,冯师兄他也是心痛冯全之死,一时间蒙了心智,还望叶师弟能够体谅。”白胖子看似在替冯伦说话,其实还是在撇清自己。而且这种事情,当下不追究,后面基本也就没啥可追究的了。
“白师兄,这执法堂平时也这么冷清吗?”叶赞没有回应白胖子的话,而是看了一眼周围问道。
虽然叶赞和冯伦交手时间不长,但是声势也是不小,只看现场那段长廊,还有墙壁上的片片裂痕,就知道他们搞了多大的动静。可就这样,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看情况,要知道这里可是执法堂。
白胖子仿佛被说破心事,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呵呵,这不是外门大比期间嘛,师兄师弟们都各有安排,因而此处留守者不多。”
不得不说,他们选这个时候,还真是选了一个好时候。要是放在平时,他们哪里敢搞这么多事,也就只能是把叶赞找来问两个问题,再乖乖的把人送回去。
王连山再牛带,王连海面子再大,也不可能把外门执法堂上百人都收买了。
何况,执法堂还有一位主事长老,虽然不比内门长老地位崇高,可大小也是长老。不是说这位长老多大公无私,关键是王连山未必出得起价。
这点事,叶赞其实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而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白师兄,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早点把要做的事做完,我还要准备十日后的武考。”
哼哼,你就不要想武考了!白胖子心里暗笑,表面当然不会表现出来,于是说了句“请随我来”,便走在前边引路,带着叶赞继续往里走。
两人走不多时,来到执法堂中庭一处偏殿前。
“师弟请稍候,待我先进去通禀一声。”白胖子交待了一声,推开门自己进了殿内。
殿内陈设极为简单,正中一张长桌后,正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而在这男人的左首,一张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却是叶赞的熟人,当初替王连海传话的内门弟子肖晨。
白胖子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