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羡鱼一曲过半嘎然而止,之后带着歉意道:“此曲只有残卷。至此便没了。”
卫衍颔,道:“此曲难得,有这上阙残谱已是难得。”说罢又道:“阿鱼有心了。”
王羡鱼抿嘴一笑,面有羞涩,回答:“弹的不熟。▲要看书.◇1◇k看君子莫要嫌弃才好。”正说着,桑果已经煮好沸水,捧茶至二人身前,打断了他们说话。
冉公也闻香而至,道:“在远处便听到小娘子琴音,今日一闻果然难得。”说罢不请自入,唤桑果道:“小丫头也给某备来。”说的是酒水。
桑果未应声,手脚却是麻利的递与冉公一壶酒。冉公囫囵咽下,这才对上卫衍,揶揄道:“流之不一言而去。美人儿如今正伤心呢。”他是不会承认心生嫉妒才故意说这话的。
他话说完,席上卫衍与王羡鱼二人面色丝毫未变,一齐看向他,似是在等他继续说。
冉公被这二人看的心虚,哈哈一笑,道:“说笑而已,墨玉小娘子似是有事,方才匆匆而去,托某向流之致歉。”说过之后果断的逃遁辞去。
王羡鱼见冉公来去匆匆,生出好笑来。言说:“冉公倒是个有趣之人。”
卫衍漫不经心的嗯一声,对桑果道:“你且下去罢!”
桑果正在煮茶,听闻君子吩咐,一愣。条件反射的看向娇娘。王羡鱼闻君子之言,胸中一跳,却是故作镇定,对婢子微微颔,道:“君子院中景色不错,你去看看也好。”
桑果得了娇娘之言。躬身道诺,步履迟缓的去了院前。
只余二人时,王羡鱼不自在的红了脸。卫衍见小娘子不自在,无声一笑,温和道:“阿鱼今日过来,衍受宠若惊矣。”这话却是无声的在控诉王羡鱼直至此时才过来寻他。
王羡鱼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却是不好解释,便干脆装作听不懂。
卫衍见小娘子装傻,叹息一声,却是未再说此话。转而问起王列他们:“王家二位郎君奉命剿匪可还顺利?”
王羡鱼却是摇头道:“兄长来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