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这边都不好办。
王羡鱼这几天也在琢磨这件事,只不过阿父与阿母未说,她不好开这个口罢了。
王恒话说完见这母子二人皆是赞同。也是一喜,心里暗道白担忧几日。继续道:“阿率如今也堪当大任了。”这话的意思是让准备让王律接班。
母女二人听这话相视一笑,王羡鱼感慨道:“阿父与阿母聚少离多,如今也算苦尽甘来。”这话王恒与虞氏二人都爱听,不由一齐扯着嘴角笑开。
说过隐退一事。虞氏提起兄妹三人的亲事,道:“如今你们年岁已经不小,该是成家之时了。”说着对王恒示意一笑。
王恒会意。昨日听大妇说起女儿与儿子王律的亲事,他便上了心。现在被提出来,他接话道:“近日你兄长繁忙,等登基大典过后,让卫衍过来一趟!”
提到卫衍的名字,王羡鱼又是一阵恍惚,勉强一笑却是不知该怎么回话,最后只能强笑着应下。
王恒夫妇还以为她生了羞意,没再提起此话,转而说起王律的事情,虞氏道:“阿率如今也已经不小,等空闲下来郎君去一趟柳府,将阿率的亲事也定一定罢!”上面兄姊虽是没有成亲,但这与定亲无碍。
王恒颔首,将这亲兄妹之事定下后,又想起长子司马纯的亲事,叹息一声,道:“阿鱼与阿率亲事已有定论,列儿那边却是难办。”
司马纯如今做了皇帝,他的大妇便是皇后。要寻一位母仪天下妇人……司马纯的亲事比起王羡鱼二人可不是麻烦不少?
这件事自是有王恒与虞氏夫妇二人去头疼,而王羡鱼自方才听双亲说起卫衍便一肚子不自在。她不忿之情未平,实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有……那天她在兄长面前如此失态,兄长至今未问缘由,等闲下来肯定是要找她长谈。
以兄长如今的地位,他想知道的事情还不是信手拈来?届时王羡鱼想瞒也瞒不了。王羡鱼如今甚至有些后悔那日那般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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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纯登基那日外面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