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王律不敢不应,对兄长拱手道是。以往不知兄长身份。王律便对他颇为忌惮,如今兄长成了天子,他更是不敢有半句拒绝之言。
见王律如此,一家皆是笑开。一家人坐下后。虞氏又故事重提,说起三子的亲事。这话将将落下。司马纯与王律二人一同向王羡鱼看过来。
王羡鱼微微一笑,便垂下头去不敢做声,倒是让双亲生出些许疑惑来。
见王羡鱼不愿开口,司马纯也没有勉强。直言:“孩儿亲事一日未定,阿鱼与阿率二人亲事怕还要拖上一拖,阿父阿母若是得空。不若替孩儿张罗张罗。”
他将这话引到自己身上,王羡鱼不由感激的看过去。
王恒与虞氏二人似是就等着长子这句话。之后的一段时间一串小娘子名号从虞氏口中说出,直到口干舌燥,虞氏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一旁的王羡鱼与王律姊弟二人面面相觑,皆是生出冷汗。若不是后面有仆从来请司马纯,只怕这场“劫难”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诺大的皇宫只有司马纯一位主子,确实寂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虞氏都竭力于这场爱好,恨不能拖着全家总动员。奈何王恒有许多需要交接与儿子的公事,王羡鱼则是脚受伤,不能走动。只余虞氏一人挑挑拣拣,恨不能将金陵女郎一一拉至身前瞧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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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半月,一直候在驿站的燕国使臣终于向新皇提出辞呈。与消息一同传到王羡鱼耳中是卫衍上门拜访一事。
也是巧,这一日王恒与王律二人一同去了亲兵营,虞氏则是去皇陵与前皇后阿婆作伴。诺大的府邸只有王羡鱼一人在家。
王羡鱼心中有数,卫衍挑今日过来多半是有话与自己说,也没矫情,请仆从将人请至厅屋。
卫衍依旧是那身素衣白裳,带着几分温和笑意,见到王羡鱼后起身行礼,道:“小娘子有礼。”王羡鱼也是客气回礼,道了句君子安好。
婢子识相,一如既往的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