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笑意,见到王羡鱼后起身行礼,道:“小娘子有礼。”王羡鱼也是客气回礼,道了句君子安好。
婢子识相,一如既往的备好茶水便退去,等厅屋只剩二人时,卫衍直言:“今日过来是与小娘子辞行,流之明日便随燕使一同离去。”
王羡鱼听到这话,脑中空白许久才找回嗓子,道:“君子这一去可还回来?”
卫衍恩一声,道:“此去不过三四月,年前定能赶回。”
听到这话王羡鱼却是长舒一口气,这才抬眼看向卫衍。卫衍眸中笑意分明,哪里是过来道别?分明是过来戏弄王羡鱼:“阿鱼与流之亲事怕是要推后几月,待流之归来再登门至歉。”
原来他今日过来是特意说这事的,王羡鱼说不好此时是什么心情,一时只觉得别扭至极。
见王羡鱼郁郁之态,卫衍又道:“过来前,流之曾与陛下见过一面。”
王羡鱼一颤,不太明白卫衍话中的意思。不等王羡鱼多想,卫衍继续说:“阿鱼已知晓当初之事,是流之诓骗与你罢?”他这话虽是问句,但话语中皆是肯定。
既然知晓了,如今还来说这些话……王羡鱼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便笃定自己非他不可么?
“我悔矣!”卫衍又说。王羡鱼本来垂下去眼睑因着这话倏然张开,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他方才说什么?悔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