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道“阿姊便不怕这一行,与君子再无可能么?”
这话倒是让王羡鱼生出恍惚。不过也只是一瞬,便听王羡鱼道“我知晓阿律担忧。但君子如今处境不明,若是不去这一趟,我又如何放心?”
王羡鱼全身心装着的都是卫衍,对卫衍依旧有气不假。但见他如今生死不明,又怎会视之不见?再者,王羡鱼也有自己的考量她对卫衍势在必得。便是卫衍对她无心,她现今这献身救郎之举。也能让卫衍生出几分好感来。
以往王羡鱼被动处之,如今日这好事,哪里能求得?这其中弯弯绕绕,王羡鱼不好说于王律听,但一句不说又怕王律担忧,王羡鱼只好继续安抚道“阿律也知晓君子手段,他许我白头之约,怎会见我身处难境而视之不见?”
说到底王羡鱼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话到这里便没再继续,王羡鱼回到皇后寝宫,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异样。与阿母虞氏一齐向新后蒋婉柔说着吉言,惹得蒋婉柔心花怒放,恨不能将王羡鱼留在寝宫玩闹才好。
王羡鱼母女二人在寝宫留了整日,直至下午才离去。王羡鱼回去后不久,司马纯便派人带来消息,请王羡鱼明日再进宫叙话。
王羡鱼熟知兄长,知晓这事算是成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王羡鱼起早向双亲请安,提出要进宫一事。虞氏与王恒夫妇二人也未多想,只当女郎贪玩,便由着她去了。王羡鱼带着桑果一路畅通无阻进宫,进宫后直直向新皇议事之处而去。
进去后,屋内只有司马纯一人,王羡鱼行礼问安后,司马纯直言“昨日一事我已有定论,联姻一事我允了。”
王羡鱼一喜,面上不自觉的带了笑意。只是这笑意并未在脸上停留许久,便听司马纯继续道“燕国路途遥远,如今又是寒冬腊月,你身子不好,舟车劳顿之苦你受不得。与燕六皇子联姻之人我另有她人,你好好养身子。”
听到这话,王羡鱼方才的那一点高兴全都湮灭的不留痕迹“兄长……”
王羡鱼还未来得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