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还是喜欢如今的王羡鱼。
以往的她活的太压抑,让人心生不忍。
王羡鱼从兄长处告辞后。又去蒋婉柔那里转了一圈。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告辞,王羡鱼急着回去劝说双亲。正如司马纯说的,他同意了,但双亲二人只怕不会轻易应下。其实王羡鱼已有对策,对阿父与阿母二人。还是逐个劝说比较好。
从宫门出来,王羡鱼开始思量远行之事。与王羡鱼不同,一旁的桑果却是心事重重。她方才侯在书房外。自然将兄妹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
相比较王羡鱼的乐观,桑果却是恨不能将所有不好的想法都涌上一遍脑袋。颇有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架势。
婢子忧心。王羡鱼看在眼中却是没有说话。也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想说的太多,一时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马车缓缓向前行去,如今王羡鱼出入时,前后拥簇之人比之以往多了将近一倍。因此街上众人都是避之不及。但偏偏如此还是有人拦了王羡鱼的去路。
拦人的不是旁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冉覃冉公。
知晓来人后,王羡鱼与桑果二人都是生出惊讶,因为自新皇登基之后,他便带着情人远走。王羡鱼还以为此后再也见不着他了,却是不想今日被他拦路问候。
大街之上自是不方便打招呼,冉覃便请王羡鱼去一旁的酒楼小坐。王羡鱼也不忸怩,寻了一处风景不错之地与冉覃相对而坐。
坐下后,冉覃第一句话便是感慨“许久未见,小娘子如今变化颇多。”
王羡鱼一笑,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如今变化不过是仗着兄长身份罢了!”不仅王羡鱼,王家所有人如今都是昂首挺胸的过日子,怎是一个扬眉吐气能概括的?
冉覃知晓将军府以往的遭遇,对比如今,倒是生出了然,颔首道“恭喜了。”
王羡鱼抿嘴一笑,道了声多谢。
正好茶水煮沸,桑果起身替二人沏茶。在茶香中,王羡鱼问冉覃“许久未见冉公,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金陵。”当初王羡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