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才对王敬豫一礼,道:“谢过郎君好意。”这句话是谢王敬豫为他们送伞而来。
王敬豫见小娘子客气,轻叹一声,这一声犹如鹅毛轻抚王羡鱼心尖,让她不由生出几分遐想。这之后几日,王敬豫过来寻冉覃说话时,总会路过王羡鱼窗外。有时说上几句话,有时只是颔首一笑。
王羡鱼哪里不知王敬豫是对自己示好?想到这里王羡鱼也只剩哭笑不得。念头只剩石敏之言:王敬豫就是个风流郎君。偏偏这人一表人才,文采也是一流。若非王羡鱼已经心有所属,只怕也难逃痴心错付的下场。
大雪一连下了几日,除夕那天却又突然艳阳高照。王羡鱼印象中每年除夕都是湿冷的,今年却一改往日,也不知是不是天上神灵可怜她离家,所以许她暖阳。
除夕夜,王羡鱼屋中多了石敏与魏氏母子,除去孩子早睡,其余三人则是喝酒饮茶促膝长谈。这样的守岁虽然新鲜,但是王羡鱼难免分神想到家中的亲人。这一夜王羡鱼是醉倒在榻上的。
大年初一一早,王羡鱼便被外面闹声吵醒。本来想唤桑果,但是转念想起她此次出门没有带婢子,便只剩苦笑。等王羡鱼自己穿好衣裳,神智也清醒了。听到外面有人吵闹,王羡鱼立马便反应过来是谁!
这一行中,不识抬举的除了怀柔还能有谁?大年头一天便开始不安生,王羡鱼简直都要气笑了。
王羡鱼开门出去,魏氏与石敏二人正站在院子中看热闹。二人正对着院门,院门外便是怀柔训斥婢子的声音。
石敏昨日是在王羡鱼屋中歇下的,她向来早睡早起不贪睡,因此王羡鱼根本不知,还暗道石敏今日过来的真早。
石敏与魏氏见王羡鱼起塌,二人都是看过来,颔首致意。王羡鱼行至她们二人身侧,一边向外看去,一边不忘问二人:“她这是做什么?”
石敏嗤笑一声,回王羡鱼:“还能做什么?耍威风呗!”
正说着,王羡鱼便听到怀柔骂道:“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哭丧,晦气!”说罢啐一口,又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