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覃与魏氏二人过来辞行之时。王羡鱼惊讶之色许久未退,不过见冉覃将话说的明白,王羡鱼也不好再留。只能叹息一声,说了句:“后会有期。”
冉覃洒脱一笑,道:“善!后会有期。”说过之后便带着魏氏徜徉而去。
目送二人远走,王羡鱼生出迷惘。本来她还以为冉覃会助她与卫衍相见。哪里知晓结果却是如此?
王羡鱼闷闷之态让一旁的婢子阿形身子顿了顿,忐忑许久。阿形开口道:“阿形本是燕人,自小在雍州长大,对此地也算熟悉,娇娘若是有难事。婢子愿为娇娘分忧。”
王羡鱼听见这话,惊色未消更添惊色,转而打量起垂首立在身侧的婢子。小丫头水嫩着。怎么看都是鱼米之乡生出来的娇俏人,怎会是粗旷之地长大的?
阿形看出来王羡鱼疑惑。也不隐瞒,直言:“婢子是随父兄逃难而去,后辗转流落,被奸人卖做贱籍,这才进宫。”后来又因着无势力,且姿色尚好便被其他人推至怀柔公主身侧做陪嫁。
后面这话便是婢子不说,王羡鱼也能猜出来。又是一个身世可怜之人。
听罢阿形之言,王羡鱼颔首,叹息一声道:“你既是逃难,在这雍州可有仇家?”问过之后,王羡鱼干脆摇头道:“罢了,此事自有旁人去做,你便留在我身侧伺候罢!”
被问话之人欲言又止,知晓是遇上心善的主子,她也不再说方才之言。
冉覃走后不久,石敏得了消息过来寻王羡鱼,见王羡鱼主仆二人兀自发呆,她出声打断二人,道:“如今只有你一人,怕是难以成事,不若你随我一道罢!”
王羡鱼被石敏扰了思路,回过神来听到这话顿时生出好笑,反问她:“你助我相见君子?”王羡鱼知晓石敏欢喜君子,如今却过来说要助王羡鱼与君子相见,王羡鱼觉得这小娘子实是有趣。
石敏听出来王羡鱼话中的调侃之意,念头一转,知晓王羡鱼身后之人的本事,干脆的点头,道:“我心悦君子不假,也是诚心交你这友人。如今君子断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