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羡鱼面上复杂,一旁的王敬豫也生出惊讶。又问了句:“流之不在六皇子府邸。去了何处?”
六皇子这次却是没回答。自顾自推盏喝茶。
王敬豫知晓这人的脾气,见他不答,叹息一声。道:“不想雍州一行,还是与流之无缘。”
正着,石敏也推门而进,听见王敬豫那话,呆立在门口,似是不信一般,确认道:“流之不在雍州?”
王敬豫叹息一声摇头,也不知是受了打击还是如何,颓然起身,道:“六皇子自便,我……我散散心。”
王羡鱼见他背影好似也带了几分萧条,生出几分不忍。她知晓王敬豫是从塞外回金陵,又从金陵来雍州,却是不想这两趟都是白忙一场……
王敬豫出去,石敏也失意不止,转身而去。
他们二人不见踪迹许久,王羡鱼面上不忍还是未消。燕六皇子见她如此,道了句:“与其有心替他们二人心忧,不若还是担忧你自己罢!”
王羡鱼一听也是,卫衍不在雍州,那她也是白跑一趟。念头一转,王羡鱼察觉不对劲:若是卫衍不在,那为何要让冉覃送她过来?于理不合啊!
六皇子见王羡鱼好似有所得,不再话。室内沉静许久后,一旁的阿形突然开口:“君子还在皇子府中罢!”
阿形这一声让王羡鱼从沉思中醒过来。王羡鱼先抬眼看阿形,见她笃定,又去看六皇子。六皇子面上看不出心思,不过他这反应却是证实阿形之言。
王羡鱼这下彻底糊涂了!六皇子到底何意?
六皇子也不解释,看一眼阿形,道:“若是得空你便来府中一趟,你阿父念你念的紧!”这话过,也不给阿形反应的机会,起身言告辞。
等他走远,阿形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以手捂脸恸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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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形原名甄莘,是宰相之女,曾经也是雍州城风光无数的金贵娘子。甄莘阿父甄宰相是六皇子亚父,可以六皇子如今一身本事皆是这位宰相栽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