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文采一事。”
最的皇子如今正是学文的年岁。因着淘气。每每让先生头疼。久之,先生便罚他做文章,结果头疼的便成了这位皇子。
此事早已不是新鲜事。三皇子话毕,知情燕人皆是哄堂而笑,惹得皇子面红耳赤。而帝后二人的尴尬倒是因着这一出消弭不见。
燕天子也笑着提皇子出来,问了两句学问,果真是乱七八糟,让天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最后道了句:“若是上课再淘气,先生罚你的功课便做两份,一份交与先生,一份交与父皇。”
天子此言罢,皇子一脸生无可恋,如此逗趣之态更惹人大笑不止。
笑过之后,燕天子终是想起来王羡鱼,挥手让皇子退下后,对大晋使臣这边道:“朕倒是忘了,临渊公主可在?”
被名的王羡鱼不用使臣回话便自觉起身。她今日身着华裳,人又生的貌美,起身之举自是让不少人看在眼中,生出赞叹之心。
王羡鱼只做不知,起身恭敬回话:“临渊拜见燕天子,燕天子安好。”罢便是盈盈一礼。
燕天子见王羡鱼气度非凡,颔首道好,又问:“临渊公主既是同行,缘何一直未现身?”
王羡鱼回:“临渊寻夫主而来,本是私事,不敢叨扰。”
夫主?这话让在场众人生出窃窃私语之声。金陵与雍州城相隔千里,又并无来往,因此一些有消息渠道的知晓君子流之在金陵求娶佳人,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听闻临渊公主此话,根本想都想不到。
燕天子便是知晓有消息渠道之人,见王羡鱼如此坦率,他倒是一愣,一时不知什么好。
见燕天子不再问,余光又见一旁的姬芜面色紧张的向燕天子使眼色,王羡鱼突然生出促狭之心,继续道:“只是临渊来燕许久,却是未打听到夫主消息,不知燕天子可知君子如今身在何处?”
王羡鱼话毕,殿中先是一窒,随即嗡嗡声大噪,再有掀翻屋之势。耳边听着众人讨论声,王羡鱼吐出一口气,垂首将眼中笑意敛去。
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