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今日家中只有内眷妇人,不便招待。”说过之后拉着王羡鱼便抬脚进屋。
两位小娘子如此动作,更是让魏其生出不解。六皇子与君子二人入狱,按说这两位小娘子该是焦急万分才是,为何这般不在乎?莫非真是心中无愧?想着,魏其对进府的两位女郎背影拱拱手,满腹疑惑的退下。?.?`
阿形与王羡鱼二人回屋后,嘱咐婢子斟茶温酒。将婢子们差出去后,阿形才将挺着的脊背稍稍松下来些,问王羡鱼道:“那魏其可是不能信?”
王羡鱼闻言摇头道:“约是能信罢!君子向来有自己的见地。”这话说过,阿形却是生了疑惑,王羡鱼也不隐瞒。直言:“虽是能信,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魏其此人有功利心,若是将其视为心腹,只怕容易坏事。”
她们回来后,府邸里的人并没有异常热切,显然对于皇宫内生的事情不知。而魏其不仅知晓,还第一时间过来寻王羡鱼与阿形,言语中急利之心毕现……便是王羡鱼想给他立功的机会,但利心太重之下做事,容易适得其反。
王羡鱼不能冒这个险。
王羡鱼耐心的与阿形解释。阿形听过之后生出了然,对王羡鱼生出钦佩。
一旁的王羡鱼自顾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丝毫不知阿形的心思。六皇子被弹劾,还呈上了物证。物证真假。王羡鱼不知。但一点,若是真的,不仅六皇子没有好果子吃,她与阿形同样没有好果子吃。
因此,便是那物证为真的,也只能一口咬定造假。他们被打个措手不及。如今唯一能自救的法子也只有这个了。
王羡鱼念头不停,那边阿形也在思虑着问题,道:“也不知此事出自何人之手。”
何人之手?自是能从中得到好处的人了。如今卫衍住在六皇子府,在多数人眼中已经是与六皇子同仇敌忾。将六皇子与卫衍除去,能得到好处之辈大有人在,一时想要推测出个答案来,怎是一个“难”字能言说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王羡鱼干脆也就不想了,与阿形二人弹琴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