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羡鱼委屈之情便是强忍着也不难让人看出来。王敬豫眉头一挑,说话依旧不客气“阿鱼便真的以为流之是真心待你?他只是不想与我再生出纠缠罢了!”
王羡鱼先是一惊,随即生出慌乱。蹙眉摇首,道“你此言。我一字不信。”
王敬豫叹息一声,说了句“小娘子心知肚明,为何非要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王羡鱼不自觉红了眼眶,不过却是倔强的不肯承认。提高声音反驳“君子心中有我,此次我千里寻他,他亲口与我说的。”
王羡鱼这话说到最后明显提高了几声音调。不过更是这样。越是显得心虚。
王敬豫笑而不语,眼中却是带了几分怜悯。
王羡鱼被王敬豫这眼神刺激的不轻。鼻子一酸便哽咽出来,问王敬豫“当年君子让你痛失情人,这些年来你纠缠不断,难不成这一辈子都不打算放下了么?”王羡鱼说着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便是没了我,还有旁人,周而复始,你便不觉得疲累?”
王羡鱼这话倒是说到王敬豫心坎上,他静默许久才回王羡鱼之言“这是最后一次。”
王敬豫此话说罢,王羡鱼气的不轻,这是什么意思?最后一次?是准备破釜成舟还是杀身成仁?
王羡鱼将脸上泪水抹去,又是恢复成之前傲然凛冽的模样,直视王敬豫,道“王家郎君之言,我不能应下!郎君请回罢!”这话是回方才王敬豫言说让王羡鱼回晋地,并不再与卫衍相见一事。
王敬豫自是知晓王羡鱼回他的是什么,因此甚是遗憾道“阿鱼这话……却是不听劝言了!”
王羡鱼未应话,却是对王敬豫做出请的姿势,道“郎君请回。”态度比起方才还要强硬些。
王敬豫见王羡鱼似是主意已定,叹息着摇头,抬脚而出。
王敬豫走后,王羡鱼站在原地许久,神色几变。直到婢女过来请她,她才回过神来,终于离开这透着凉意的阆中。
婢子领着王羡鱼回屋,阿形不知何时已经等在这里。她见王羡鱼回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