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要看~
晋地地大物博,这是毋庸置疑的。因此牛车从主干道一路走来,王羡鱼能听到金陵口音的人,寥寥无几。更别王羡鱼期待的熟识面孔了。
三人沿途一路寻了个人家,商讨好所付的银两后,便歇了下来。如这般入住普通人家,在此地根本不足为奇。此地往来通商,来往商旅皆是如此。
入住的民宿,阿姆只要了一间屋子。在路上许久,阿姆皆是如此安排的。若是有两张塌,那便是王羡鱼与阿姆同睡一屋。若是只有一张,巴图便要凑合着在地上过一夜。
巴图从在草原长大,牧马喂羊时,常以天为被地为席,因此对于躺在地上凑合一夜根本未觉得不妥。这一路过来,至少有大半日子巴图皆是如此。
今日阿姆要的民宿好歹有两张塌,王羡鱼一如往日,用藤绳将两塌之间割开,再用衣裳挡住。这些日子风餐露宿下来,王羡鱼不曾有过一句怨言,但唯独这一件事每每事必躬亲。
也并非王羡鱼矫情,只是巴图毕竟是儿郎。虽然不大,可也并非是牙牙学语的婴孩。既然王羡鱼如今教授巴图汉语,那么这些汉人的规矩定是要一并教会他的。
对于王羡鱼这举动,一开始阿姆与巴图二人甚是不解,后来渐渐习惯,便也任由她了。只是偶尔王羡鱼看到他们母子二人异样的神情,还是生出对牛弹琴的无奈。
想到这里。王羡鱼依旧忍不住要叹气。叹息声刚落,背后有人开口话,将吓的王羡鱼险些没有惊呼出声,那人道:“公主因何叹息?”
这声音熟悉至极,正是将王羡鱼从燕国六皇子府邸劫出来石彰。
王羡鱼惊吓的模样让石彰轻笑出声,他又道:“汉人女子实在不经吓!”
王羡鱼一颗心如今极速跳动不停,一来确实被石彰吓得不轻,另一边却是暗自皱眉石彰为何在这里?若是石彰在,那她想给家人报信一事便更难了。
王羡鱼缓缓恢复平静,对上石彰道:“大王这话有失偏颇。↗↗↗↗,m.︽.co→m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