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句话作为弟弟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王敬豫也好,君子流之也罢,这二人谋略不凡,你我二人只怕联手也斗不过任意一位,兄长还是不要掺杂在他们中间为好。”
石彰是聪明人。他石击也自认才智不差。但是他们兄弟与那二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如今那二人斗法正酣,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石击并不是畏首畏尾之辈,这些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君子流之身后有整个大晋撑腰,王敬豫为琅琊王氏一脉,他们胡人虽然是血性儿郎,但外忧内患、兄弟不睦,连齐心都做不到……更逞论大晋新帝知人善用,身旁又有绝对信任的王家父子?
如今君子与王敬豫二人斗法不假,可是那三人中有两人是晋人。君子流之相当于半个晋人。如今尚且不知输赢,石彰便忙不及的站队,便不怕日后有人秋后算账?
石击此言未得石彰认同,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好些日子没见,胆子倒是越来越小了!当初带着部下与妻儿远走的勇气呢?”
见石彰没听进去,石击叹息一声不欲再说。做出手势请石彰离开,石彰冷哼一声转身而去。直至不见石彰踪影,石击才轻叹一句:“就怕站错了队惹麻烦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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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羡鱼与司马纯一行驱马疾走,直至天黑才缓了步子停下。稍稍歇息吃些东西后。一行人又翻身上马,不敢滞留。这般一路疾驰,直至出了草原众人才稍稍松懈下来。
出了草原后,虽说稍稍松懈了些。但赶路依旧未停,等踏上大晋国土之时,王羡鱼与司马纯二人都消瘦不少。
王律在城外迎二人见他们风尘仆仆,一言未发,眼眶却是偷偷红了。等回到军营王律才不好受的哑着嗓子道:“是我没护好阿姊,兄长责罚我罢!”
司马纯闻言拍了拍王律的肩膀。道:“不是你的过错,如今阿鱼平安回来,我们早些回金陵也好让阿父阿母放心。”
王律回:“回金陵一事已经备好,兄长与阿姊一路舟车劳顿,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