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赵娟站起身,“这次就暂且信你一回。”说罢她走到靠窗的白色立柜旁,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对了,四毛,你喝水不?”说完不等赵四平答话,径自从柜子下面拿出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赵四平本不渴,但看到水已经塞在手中,忍不住还是扭开喝了一口。
“姐,胖坨他怎么样了。”赵四平偏头望着临床那条毛发浓密的小腿,问道。
早在第二眼看到这条健硕如牛腿的小腿的时候,赵四平已经基本确认睡旁边这胖哥们就是他的铁杆周胖坨。不过那时候贺主任正在问话,自己也处于思绪纷杂的状态,没工夫去管胖坨的死活。现在记起来不由得问了出来。
“胖坨”赵娟不由得皱了下眉。
“他跟你差不多,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赵娟走到胖坨床边,把遮住他上半身的帘子往里收了收,露出了他的脸。
赵四平扭头望去,胖坨那张憨厚而略带横肉的脸睡得是那么安详,隐在胡渣下面的嘴角似乎微微抿起,怎么看都有些猥亵。
“唉。。。”赵四平轻叹了一声,心道:“这家伙昏迷都带着**,真是天生淫贱。”
忽然心里一动,问道:“姐,胖坨他就一直这样?晚上也不打鼾?”
“打鼾?”赵娟疑惑地问道,“是啊,他昏迷的这些天,好像没听他打过鼾。”赵娟也有些不解地说道。
“这狗日的睡得够死的”赵四平心中暗骂。
深夜,赵四平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上早已熄灭了的无影灯。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就昏迷了八天。难不成得了什么以现在的医疗条件都无法检查出的绝症?不该呀。这年头,癌症都死不了人了,还有什么绝症连查都查不出吗?再说了,这得绝症也不会自己跟胖坨两个人同时得吧,那也太够兄弟了嘛。
想到胖坨,赵四平侧过脸望向似乎在熟睡中的那张胖脸。其实,胖坨的脸上肥肉并不算多,凑合着看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