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惊讶,我爸自从越战后就从部队退役,虽然和以前的一些老战友、老部下还有一些联系,但毕竟不动刀动枪很多年了,对于战场的感觉应该衰退了才是,而在这事上面,他仅仅凭当时我在病床上给他的描述,就有了和我亲身经历后发现的类似感觉,我不得不佩服他。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我爸叹了口气,说,“我也只是感觉而已,你们那个小组的人我也见过几个,特别是小天和小龙,以他们的身手和脑子,居然都折在那里,很难让我没有这种感觉,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了。过两天去你干爸那,他应该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顺手把正趴在沙发上的狗狗拖过来一顿的揉搓,弄得狗狗的眼神都有些哀怨,乘我不注意跑回窝里怎么喊都不出来,直到我妈抱它出去散步才朝我皱了皱鼻子,一溜烟跑了出去。等他们出去,我洗了个澡上床躺着看电影。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醒了,看爸妈还在睡,一个人溜达出去吃早饭。南充的特色早餐是米粉,虽然在外边多年,各地的早餐吃得也不少,但最怀念的还是南充米粉,纤细的米粉在熬制多年的老汤中烫得软糯,就着老汤捞进碗,配上一瓢炖得烂熟的牛肉或鳝鱼,那味道不摆了。如果再加一个油干,诚满汉全席不换也。
正吃着,我妈电话来了,让我带两碗米粉回去,我奇怪她怎么知道我在吃米粉,我妈说我每次回来早上必吃米粉,根本不用猜。
提着外卖的米粉、油干溜达到家,我爸刚带狗狗撒尿回来,一进门就说,“呆会儿回老家,你小叔已经接你爷爷去祠堂了,刚打电话叫我们早点回去。”
“我……这是准备三堂会审么?”我极其郁闷,不就是一年多没回家么,怎么还要去祠堂。
我爸呵呵一笑,抱着狗狗去洗衣台洗脚,“你也知道怕?今天是什么日子知道不?”
“知道啊,今天星期天嘛。”我把米粉往桌上一放,进厨房拿来两双筷子,随口说道。
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