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珍珠,不由用胳膊轻轻顶了顶珍珠的胳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装傻”。
珍珠已是晒得头晕眼花,听公主这么一问,以为公主是妥协了,只想找个最强壮的带出去,她可不想让翡翠抢了去。急忙说道:“是啊!奴婢是最强壮的,奴婢少有生病,什么环境都适应得很快。”
“当年我随父皇去泰山封禅时,是不是带着你?”公主笑了。
“是。”珍珠低下头,这下她明白公主和翡翠的意思了。
“你们听听,她可是你们中最强壮的,”公主提高了嗓音,“当年去泰山,还没走到洛阳她就病倒了,别说让我指望她服侍,还得我安排人每天照顾她。现在我要去的是塞北大漠,你们这此个没出过京城的,有几个能服那里的水土?没几天给我病倒一大片,是要我来照顾你们,还是要那里的人看我□□大国的笑话?”
翡翠爬在地上,一脸的苦笑,现在她们要是跟了去,都成了有损国体的大事了。
“公主,你这是强词夺理!”已经无计可施的珍珠再也顾不得君臣之理,大声叫道。
丽阳公主并不生气,含着微笑看着这个直爽的少女。她何尝不想把她们带在身边,可是出塞后,她们的命运就不会再掌控在她的手里,也许她们将永远没有机会回到中原。她一个人代马望北也就够了,何必让这么多人身死异乡?“我强词夺理?你倒说说看,哪一句不是正经话?”
“公主,我求求你啦,哪怕带上我们一两个呢,我就是病倒啦,爬不起来了,可多少有个人能和您说说知心话啊!我们谁都知道公主是为了我们,可我们也想为了公主啊!”珍珠两手狠命地抠住地上花砖的缝隙,满腔的委屈、幽怨化作两汪泪水,涌出眼眶,滴在地面上,湿了一大片。
“父皇说过,我的命硬得很,小时候得了伤寒,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可我还是顶过来啦。”丽阳仰起头,一种想哭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心房,“我想我就是一粒种子,被风吹离了生长的故乡,可我自己不是孤独地站在深渊的边缘,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