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孩子,好端端的跟妈妈道什么歉啊”她笑着笑着,眼眶一热,伸出手拍了拍背,“没关系,没关系的,南南,都过去了,妈妈现在已经痊愈了。” 这一场缺失了二十年的亲情,如果说在这之前凌思南心里对妈妈还有隔阂间隙,现在也全都放下了,此时此刻母子二人都怀着对彼此的歉疚,尽量想用余生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