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了半响，她从凌思南的心跳和呼吸声判断出他应该也没有睡着，小小声的问了句，“凌思南？”
“嗯？”
“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他没好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要你不乱动，我就不会不舒服。”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小姑娘小小的捶了他一下，“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头痛？你晚上吃药了没？”
觉得他的嗓子还是有些哑，馨柔从他怀里坐起来，“我去帮你倒杯水吧。”
凌思南把她按回怀里，“不用了。乖乖睡觉。”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她乖乖地不动了，过了好一会儿，凌思南都要以为她睡觉了的时候，又听见她开口，问他，“凌思南，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没有心情不好……”
其实他下午跟穆怀北聊完，心里就一直很憋屈，那么美好的愿景，却被他亲爱的哥哥居然说成是他执念太深，自己只不过是想一家人团聚啊，哪里错了吗？
他不是不明白凡事不可强求，可父母明明都还对彼此有情啊，为什么就不能再尝试一下呢……
“我没有心情不好……我只是……只是……”愁绪如鲠在喉，凌思南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关系的。”她安慰道，“凌思南，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吗？”
凌思南不假思索，“你当然是。”他把脸埋在她的后劲蹭了蹭，“你是我最近的人，没有之一。”
阮馨柔被他蹭的有些痒痒的，捧起他的脸，借着月光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你心情不好可以对我发泄一下也没关系。”
“傻瓜，我怎么对你发泄？”凌思南笑，“你要我打你一顿还是骂你一顿吗？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他也舍不得啊。
馨柔摇摇头，小声说，“其实……也可以用那种方式发泄的……”
凌思南反应过来，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今天不满足你，你就没办法好好睡觉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