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畜牲不如的。居然连儿媳妇也想霸占,你想让西府人知道?让老太太他们评理吗?”
这话不光秦可卿唬了一跳,连贾珍也吓的面色惨白。
贾珍脸色大变,涨红愤怒的脸变的铁青,咬牙切齿,横眉竖眼说:“谨哥儿,你休要胡说。”
“那我们去西府找老太太评评里,老太太不管我们去北镇司六扇门走一趟,那里专办勋贵子弟。珍大哥,可想清楚了。”
一听六扇门,贾珍如丧考妣,强挤出笑容来上前拉着李谨衣袖:“谨哥儿,自家事何必往外面说,对秦氏明声不好。”
“哼”,“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吧?”李谨讥笑着。
贾珍对他无可奈何,若是寻常人,他早喊人来乱棍打死。偏生是明年参加武科,在京中挂了名的李谨,而他又是林如海的内侄儿。于里于外,都不好拿他如何。
且想着如何先哄骗了他,到时候再找机会惩治一番。
于是上前卖笑讨好道:“谨哥儿,定是这黄汤害人,看浑了眼。你怎么在这上风景呢,我还等着你吃酒呢。”又转眼对身旁秦可卿笑道:“可卿是什么样的人,我明白觉不会做出这种出格事来。”
秦可卿也是被贾珍突然的变化,搞得手足无措。
李谨对秦可卿笑道:“可卿,你且回去休息吧,我相信珍大哥不会为难你,也不会对你如何,今儿不过是误会。我会好好跟他解释的。”
可卿看了看贾珍,又看了看李谨,带着不安匆匆摇身离开。
等秦可卿走远,李谨、贾珍两人放下笑容,李谨先发话说:“珍大哥,走吧…喝一杯。”
“谨哥儿,这事你说要如何吧!”贾珍狠了心窝子,洋洋洒洒就往酒桌那边走。
“珍大哥,只要你老实,我就当不知道,没听见,咱哥两还是好的。我也还拿你当个亲戚,若珍大哥执意干那些龌龊阉脏事,就如此凳,要吗你死,要吗我死。”说着,李谨站在酒桌边,横了一脚,硬生把长凳劈碎成两截。
贾珍见李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