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是一场棋局,或者无聊到像是一场毫无投入的戏曲。
见寒澈什么话都没说,凌冽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你的病情,准备什么时候告诉苏棠棠你是她的朋友,她应该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凭什么让寒先生一个人痛,而一直被照拂的苏棠棠却可以什么都不知道,那样自私得无忧无虑,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
凌冽想看到苏棠棠痛苦懊悔纠结时的模样。
说真的,只要看她这三种表情之一,凌冽才能觉得心中那种愤愤不平,可以平息一些。
不然,他真的为惊为天人的寒先生感到不值。
“凌冽,你如果敢这么做”寒澈把视线从窗外的世界敛回,不紧不慢地落在了凌冽的身上,俊逸清雅得宛若一副泼墨山水画的人物:“我将死,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你记住,如若苏棠棠难过,我的心也会跟着痛,将来也一定会带着遗憾离开的。”
话音一落,凌冽怔然。
寒澈这么说,他还能拿苏棠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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