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解开了,因此尊儿的这一脚踢起来,有的是整捆儿的,有的是凌乱的,一时间飞满了地下室。
老头一看这里是藏不住了,于是又躲到那摞整件儿的空酒瓶子后面,而且抓起整件儿的酒瓶子向尊儿砸来。
尊儿看到老头儿这种“泼妇”的打法,他也不躲闪,而是对着这些飞过来的酒瓶子塑料筐就是一阵猛击。
这时的老头儿一看尊儿如此凶猛,于是停下手中的东西伸手一指尊儿说:“你敢和我斗法力吗?”
尊儿毕竟还是年轻,好胜心太强,此时他听老头儿这样说,于是就停下了进攻说:“比什么都可以,难道我还怕你吗?”
“好!”老头说着就微闭双眼开始念起了魔咒。
可是老头儿念了一阵魔咒见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就奇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尊儿问:“你没有中我的血魔?”
“哈哈哈,原来如此?好你个卑鄙的不死鬼蒋刁,死到临头还敢戏耍你小爷?”尊儿知道上了老头儿的当,于是再次挥掌打去。
可是老头儿这时早已看好了逃跑的路径,待尊儿的手掌劈近自己的身体之时,斜刺里一滑就绕过了尊儿,几个跳跃逃出了地下室。
尊儿知道上了老头儿的当,可是已经晚了,于是他只好不去追赶,转过身来将秀儿嘴里的那块儿又脏又臭的烂布条取出来,又将她身上的那些包装带解开,便带着秀儿离开了地下室。
尊儿倒是把秀儿救出来了,可是往哪儿送便成了一大难题。
因为秀儿此时不敢回家,因为回去也逃不过老头儿的手掌,弄不好还要连累家人,跟着尊儿再回疯人院那无疑就是狼入虎口,而且尊儿也不希望她再回到那个地方。
至于报警,这个时候尊儿感觉到还不是时候,因为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使尊儿感觉到在女医生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不是把某一个人抓起来就能解决的事情。
可是,在这陌生的雪城尊儿又没有可以把秀儿委托的什么亲戚和朋友,于是尊儿带着秀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