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以表赞同。
顾少言冷笑道:“但,我们能躲藏多久,一天,一周,一月还是一年?我们的家就在这里,我们的根就在这里,这里有我们的房子,有我们的田地,有维系我们生存的食物,有让我们温暧的床铺被子。舍弃这里之后,我们能去哪里?在大山里冻死,在丛林里饿死,又或是被野兽当作食物!也许都不是,最大的可能是像老鼠一样的躲藏着,最后却被黄巾乱党生擒活捉,毫无尊严的死去!比如说,被当作食物!”
沉默不语,愤怒,内心在挣扎。他们的心里都在暗暗的询问着自己:如果不逃,打的过吗?
顾少言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突然大笑,说道:“我们青河村一共有200人,除去老、少、妇孺,有可一战之力的人足足有123人。黄巾乱党呢,不足一千,其中有大半是他们的老人妇孺,真正拿的起刀剑的只有不过三四百人。乍一看来,我们需要以一敌三,甚至是以一敌四,但实际上则不然。”
村民们的眼神多出了一丝希望与好奇,仰望着高台上的顾少言。
“首先,我们已经知道了黄巾乱党的存在,而黄巾乱党却以为我们毫无防备。这样一来,我们有充足的准备时间,在黄巾乱党来犯之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其次,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对这附近的地形有谁能够比我们更加清楚了解。比如,在黄巾军还没有来村子之前,我们可以在附近的山上布满陷阱,我们可以像以前抓猛虎野猪一样,让他们吃尽苦头。比如,如果战事不利,我们可以躲在山林里,用弓箭来射他们,他们只看的到箭枝,哪里找的到我们这些天生的猎手。第三,我们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老虎大熊都被我们剥皮吃肉,黄巾贼难道比它们更强么!强到我们还未见着就吓成一团?最后,我们不是孤军作战!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半路上,我和王路遇到过一个诸侯的子侄,他已经骑上快马回去了许昌,而当他回来时,会带来成千上万的诸侯部队!一来一回,只需要一天!”
所有村民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