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不得不一次次去茅房。
他不禁苦笑,心软也会遭罪。
第二天习惯性地早起,白琬如早已经做好了早饭。
白郎中的手恢复得不错,伤已基本痊愈,不过那几根受伤的手指已经没有了多少感觉,活动也非常受限。
白郎中说:“工匠都找好了,我把你画的图纸都给他们了。”
赵昕点头,说:“好。别怕花钱,官家说了,一切费用由他出。”
白郎中摇头道:“那也不能乱花钱,官家的钱也是百姓缴纳的赋税。”
赵昕不禁嗟讶……多朴实的人啊,怎么会遭受如此的灾难?
其实现在赵昕已经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百姓在朝廷官员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人,尊严,那是朝廷官员和其它权贵们才能够享有的特权。
即使是像包拯那样的好官也是这样的思维。
在他的眼里,朝廷是第一位的,即使是在维护百姓利益的时候也是首先在考虑事情对朝廷的利弊。
这就是这个朝代官员的原则和一切事情的出发点。
在封建社会,尊严对老百姓来讲绝对是一件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即,于是百姓最常见的做法就是放弃、忍耐与默默承受。
唯有叹息。
赵昕对白郎中说:“上午我要去鄂王殿下那里一趟。白大叔,麻烦你帮我去定制一辆出行的车撵,再选购一匹良马。”
白郎中说:“好。我也要定制。”
赵昕差点讶然失笑……如今他也是七品官员了,当然也需要。
看来皇帝是对的,一个小小的七品就完全抹平了眼前这个人所遭受过的创伤,这个时代的人其实很好摆平。
凭借着那枚金牌,赵昕顺利地进入到皇宫里面。
鄂王所住的地方也是轻车熟路,赵昕到的时候鄂王已经用过早膳,正在晨读。
一见到赵昕,鄂王顿时大喜,立马放下手上的那本线装书,过来就拉住了他的手:“你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