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正挂在正中央散发着热量,大地被晒的发烫,偶有一缕清风拂过,也被太阳的热情感染,带上了炽热的温度。
“嘶...”凌柒被喉咙处传来的剧痛疼醒,不甘心地睁开了眼。屋里的冷气吹的房间十分凉爽,但是靠近窗户的位置却烫的吓人。
凌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天晚上失眠了,折腾到快天亮才睡着。好在今天不用去上课,不然一整天都提不起什么精神。
凌柒强撑着打起精神来,顺着楼梯走到了楼下。摇了摇水壶,传来了水碰撞壶壁的声音。
但是隔夜的水肯定不能喝了,凌柒把水倒了出来,刷了刷水壶,接上水开始烧水。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猛灌了好几口,才勉强把喉咙处的疼痛压下去一点。
“这个时候悦诗该去上学了吧。”凌柒食同嚼蜡地咬着口里的面包片,喃喃道。
解决完口腹之欲,水也烧好了。凌柒切了一片柠檬,放在被子里,再倒上热水。但是这个时候凌柒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端着柠檬水来到楼上的书房。
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从书架上挑了本书,拉开椅子,稳稳坐下。
掀开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手指划过书页,透过微弱的光线,朱唇轻启:“勒庞用自己的语言,生动地说明了作为群体和群体成员的标志:服从的欲望。”
书房里十分安静,只有翻书的声音,和少女喃喃地读着书里的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日头不再毒辣,太阳偏偏地搭在天上。
凌柒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轻轻合上了书。端着空了的杯子,走到楼下。
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吃饭,只能随手做了点沙拉,草草地吃完以后就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昏昏沉沉地,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凌柒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凌父和凌母不知道又因为什么争吵起来,一开始还压抑着声音,但随着事态越发激烈。两个人都开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