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我了。
矮下半个身子,摸了摸遛遛的头,指挥道,“去,把眼前的这些枯枝藤蔓都给我扒下来。”
遛遛似懂非懂,我只好以身做榜样,费力的拉了根枯藤,卡卡卡,是藤蔓断裂的沉闷响声,半根儿藤蔓枝条已是被我拉了出来。我把它扔在地上,问它懂不懂。它先是看了我一眼,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这个表情很人性化,从狗的身上翻译过来,就是眯着一双危险的眸看着我。一是不满我对它的指挥,二是要它弄这个,它很生气,不想干!
我亦是眯着眼睛看它,声音从牙缝里传来,“你确定不干?!”
我记得上次它的不顺从的后果是,我拔了它屁股上面的毛,让它做了一个夏天的十里县里唯一露着屁股的丑狗。
我觉得电闪雷鸣之间,它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一双眯眼看我的眸收了回去,改去屁颠儿屁颠儿的给我拔枯藤去了。
遛遛的动作总是很令我满意,一盏茶的功夫,枯木连着枯藤皆是顺从的摊在了地上,眼看前方已经畅通无阻了,我却再踩在枯木上要经过时停住了动作。
“遛遛,你说这木头也烂的差不多了,我要不要给爹爹送完了饭后回来把它们拾掇拾掇捡回去等太阳出来了,凉的干了就给它当干柴烧了多好使啊?”这样的话还能省十个铜板买柴禾的钱呢。
遛遛果然不愧是我一手□□出来的狗,看它一脸幽怨的表情我便知道它已然秒懂我的意思了,让我恍惚将起了几丝不忍得恻隐之心。
“不用担心,这回我自己来。”
不是不想让它干,只是等它用两只爪子整理完这些,估计弄一下午都弄不完,还不如我自己来。
遛遛听了立马就又欢喜了。我微微放下心来,遛遛跟其他的狗相比,太孤僻又很不合群,长此以往我很担心以后会不会出事。偶尔见它这样,我觉得很萌很可爱。也比较放心。
走出漆黑潮湿的小巷,我终于在街角斜对面看到了爹爹教书的那间私塾,这时孩子么已经放学。我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