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了。”蔡眼镜看着桶里蹦达挣扎的泥鳅鲫鱼,笑呵呵地道。
“小飞哥好厉害,一条都没跑掉!”蔡雯静娇声夸赞了莫小飞一句,看着几乎能与盘中餐直接划上等号的肥肥泥鳅鲫鱼,喜不自胜,一把抢过蔡眼镜手中的桶子,“哥,我来提!你全神打灯,这样小飞哥就会打到更多的鱼泥鳅!”
第一次出手,便收获不菲,兆头不错啊,大家伙都来了精神劲头。
三人一犬来到下一个月口,莫小飞两根竹竿一伸,电源开关一按,机箱内一阵‘嗡嗡’作响,浑浊的水里‘哗哗哗哗’,七八条泥鳅外加一只鲫鱼一条黄鳝便浮上水来,莫小飞鱼网一捞,全部搞定。
源水河起源擎天峰的端头,一路流经的不是荒山野岭,便是偏僻村庄,故而水质极佳,水产颇丰。三人一犬就这么沿河而下,专门找放水的月口打着,打了十个月口不到,桶里的收获差不多就有两三斤了,其中最多的是泥鳅,其次是鲫鱼、黄鳝,再就是各种淡水鱼类了……此外,还打到了五六只龙虾跟螃蟹,这些壳硬硬的家伙一点阶下囚的自知都没有,即便是在桶里,它们依旧举着得以横行的大钳子,很是嚣张,好几条泥鳅黄鳝都遭了它们的毒手,被夹得伤痕累累。
蔡眼镜很是看不惯它们的嚣张,在稻田边拿了些打完谷子的稻杆,把它们的钳子全部给来了个五花大绑。杀器被束缚,龙虾螃蟹们便如虎断牙、鹰失爪,再也嚣张不起来了,登时桶里的世界和谐了不少。
在莫小飞的带领下,打鱼小队继续沿河而下。随着河床高度的降低,河边已经无路可走,而河边的那些荒地很多也都淹没了,这样显得河面更宽,水域更广。
“小飞,蔡眼镜,还有小静,你们也来打鱼啊。”下游一个灯光迎着走了上来,正是村支书刘老桂,刘老桂嘴上吧唧着根老旱烟,看到莫小飞三人,乐呵呵地主动打着招呼,“怎么样,打了多少了?”
“打了两三斤呢。”莫小飞笑着回道,“老桂伯啊,你打了多少啊?”
“我,哈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