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心中暗惊,大贤良师张角之事,他早有怀疑,并派人暗中调查,虽然没有得到什么真凭实据,却已经断言张角早有不臣之心,杨赐在前不久对灵帝说起过此事,只不过张角已经结交了封谞、徐奉等人,在封徐等人的周旋下,灵帝并不相信。
杨赐急忙挥手止住卢植,问道:“涿侯可否能从天象中算出兵火战乱之地?”
“江北之地尽是也,若是备所料不错,司徒大人想必也已经得到了什么消息?”刘备心中暗喜,看来这知道历史真是大有好处呀。
“江北之地?”杨赐闻言大惊,虽然他也派人调查过张角,但是张角是什么人,做事自然十分隐蔽,岂是杨赐所派之人能够查个一清二楚的,“我大汉十三州,江北之地尽有八州之多。”
“司徒大人,岂止是八州之地,荆北淮南之地只怕也是难逃战火。”刘备半眯着眼瞧着杨赐。
杨赐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也是将信将疑,虽然猜到张角必反,但杨赐却不认为张角能够闹出太大的风波,是以刘备所言已经大大出了他的意料,如果江北之地遍燃战火,以目前大汉的情况,势必危及其统治地位。
“司徒大人可是不信备之言?备知道司徒大人曾向皇上进言防备张角,但皇上并未并未意识到张角之危害,此非大人之失,若是备所料不错,张角必定早已派人结交中涓为内应,皇上已被其迷惑也。”刘备见杨赐有点将信将疑,继续分析道。
“是以,朝廷对张角之事并不做防备,而到张角一旦举事,朝廷必然措手不及,而张角则是早有预谋,一个预谋已久,一个不曾防备,加之当前朝廷中涓误国,百姓困苦流离,而张角却是到处治病救人,大得民心,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初始之时张角必然是节节胜利,江北之地沦陷必多也,待到朝廷组织军队前往镇压之时,只怕张角已成气候也,何况朝廷军队久未训练,加之将才谋臣难找,若是想短期内镇压张角,实是难事,非三五年不能全功。”刘备对着杨赐焦虑的眼神,不紧不慢道。
“涿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