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也惶恐不安,没有记忆的她实难将他当成夫君,她想象不出与他有怎样的故事,有怎样的情感才走到了今日。
她这样一直想着,一直到入夜深了,有些困倦,才抬头望着仍然在批阅桌案上的密函的苏门玄夜问:“夜深了,你不去休息?”
“你先睡。”
玄夜闻言作答并未抬头,妙楚脸一黑,继续说:“我是想表达,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玄夜此时放下笔,抬起头对上妙楚的视线:“晚上,我也睡自己的房间。”
妙楚起身,揉了揉脖子说:“恩,你不用告诉我你要睡哪里。”
玄夜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我的房间是此间。”
妙楚走向床的脚步一滞,转头看向玄夜,惊讶道:“此间?这里?那,那我睡哪里?”
玄夜合起密函起身说:“你若也留在此间房,我不介意你睡软榻。”
妙楚一愣,软榻?她的视线落在软榻上,皱着眉头,如今她算是寄人篱下,这几日她都睡在此处,于是不满道说:“苏门府这么大,厢房肯定很多,这几日我都睡在此,你不能主随客便,换个地方?”
玄夜望着她答:“白日你在凤凰山说我们是夫妻,我背你是应当,那我们今夜同床共枕不是无可厚非?”
妙楚一愣,这个人!玄夜继续说:“苏门府确实很大,但你我二人一直都在后院居住。你既然是我的夫人,我们何必又要分房?
除非你不信我的话,白日你也只是随口说说,或者你也曾想你手上的守宫砂没了,同房之人不是我而是南宫少钦,我一直都在欺瞒你……”
妙楚一愣,对上玄夜幽深的双眼,心里深处不由得隔落了什么,恼羞成怒道:“苏门玄夜,你是不是男人。”
妙楚火冒三丈,若她是他的人,他怎么能如此揣度她,这不是说她不受妇道,不懂礼义廉耻嘛,而且她从未如此设想过!若她不是他的人,那么他就是期满他,他又何必要如此刺激她呢!
玄夜意识到脱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