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楚看玄夜已经上床,立即追了去:“我说了,我睡床,你打地铺。”妙楚一个灵敏已经上床抱着被子望着玄夜挑眉。而玄夜面无表情望了她一眼,仿佛她不存在自己躺在床上。
“喂,你没看见床被我占领了嘛?喂,你听没听见啊!你下去打地铺啊!你是不是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妙楚很不满,玄夜听着妙楚的聒噪猛地起身将妙楚拉到了怀中,按到了身下。妙楚惊慌失措道:“你,你,你干嘛?”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吵。”说完玄夜附身而下堵住了妙楚的嘴,妙楚睁大了双眼。这个吻看似很霸道,却很温柔,一开始有着一分凉意而后变成了暖意的湿润。
妙楚灵魂出窍般忘了反应,玄夜的吻很细腻柔情。不多时他的手指带着温热在她脖子后撩拨,她感觉到一种酥麻感,他的吻如此认真,而她就觉得身子发软,脑袋也越来越迷糊,被吻得七荤八素。
玄夜感觉到身下的人变得香软,妙楚的脑中虽尚有一丝清明在呼喊她跟她说,不可以。可是强大的意识却抵抗不住苏门玄夜这样的吻让她沉沦。
吻转到了耳后,犹如触电般让人发酥。她的耳朵里传来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我很想你。”
妙楚脑中冒出一句:我苏门玄夜是个幸运的人!不用穷其一生,才能得你!脑中有一位清瘦柔弱容貌与她相似的女子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对面有个模糊的人,柔情地笑着,他说,娶妻如此,为夫自当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生死相随?妙楚的手下意识的绕到了苏门玄夜的腰上。玄夜不明所以,以为妙楚是情动到深处的举止。他的手解开妙楚的衣服,带着一抹暖意和香气。他的吻依然缠绵缱绻,落在她的锁骨处。“妙儿……”
这低迷的呼唤,妙楚却在迷糊中听得不真切。“你这么狼狈还这么好看!”“你长这么好看干嘛?”“为了让你赏心悦目。”“我就觉得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我的孩子就叫大官和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