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们就回家。”
妙楚侧目望着玄夜,“我应该听你的,八月一日那天是个好日子。”玄夜看着妙楚的笑,不知道为何感觉到不安。“玄夜,让我跟少钦说两句话好吗?”不管好不好,她已经脱离了玄夜的胸怀和搀扶,走向少钦,少钦望着她,如墨和三思亦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少钦伸出了手想去扶她,她笑了笑坦然地搭了过去,似有枕到他臂弯的感觉,“少钦,得知你身份后我没告诉你,我其实早就听说你了,你比我年长四岁,我六岁,你那一年你登基~”妙楚轻轻咳了一声,继而笑着继续说,“我真没想过,当年父亲和叔伯口中称颂的男儿会在十年后被我遇上。
父亲说你是少见的大才之人,将会是天下的大福。父亲很是赞颂你,叔伯也是。西门淼淼说的没错,我们宫门一族一向都是慈悲为本,我父亲和叔伯若是知道你有隐疾才托的国,定也会甘愿献出心头血来救你的,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少钦的眼神充满悲伤,手忍不住颤抖,妙楚的笑如此悲凉,犹如细密的锋剑凌迟着他的心。
“可是你知道嘛,宫门除了我父亲和叔伯,宫明和我以外,其他的人对你的病都是无用的,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一千三百八十口人啊,都为此惨死刀下……
我作为第十七代宫门家主,手染了红叶禅寺的血,念一指禅师本是慈悲之人一时邪念,也念其曾心有不忍留了我弟弟宫明性命,我放他老死山林,作此偿还与相抵。
我让司徒宏自刎放其家人归故里,我对齐少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风月成为了承诺,并未杀我门人,我放了他……今日我手刃西门淼淼,欧阳极……是我许诺的誓言,是给我死去的族人一个交代,我算不算你说的恩怨分明,我这样做是否恩怨分明?”
少钦重重的应承了一声,“算。”
妙楚闻言会心的笑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做不到苟活于世,不为宫门寻一个过,我只能尽量饶人。如今也算了了,我心愿足矣。我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