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处失了魂,花青琰的脚步踉跄了一步,千影一改平日风流的媚色,在不远处站着,看着苏门玄夜搂着妙楚,南宫少钦吐了几口鲜血,看着玄夜怀中的人,那手无力伸去触摸,他不敢相信……
玄夜想:命犯孤星,这个孤星终究不是帝王之相而注定是孤独一生吧!
“如今才五月,宫门妙楚你三年的卖身契还没到期,这这是食言失约,不守承诺,你知道嘛!”他抱起妙楚,对着南宫少钦,犹如沙场的风般,肃穆沉寂,“你我应该都不曾想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今日她求你之事,你既已答应,就信守承诺为她造福众生!她今日一并信守承诺把命给你,便是与你南宫少钦两不相欠了。”
苏门玄夜一直觉得,无论妙楚要做善事还是恶事,他都只管陪着她。她若错了,他帮着受着,她做不好的,他帮着去做。无论她是什么样的想法,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他只想帮衬。
可是这一次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怀中的女子眉黛惊鸿,毫无血色,肩上的伤口犹如染了美艳的花朵,犹如簇团开放的秋海棠,若她此去,他何能独自老死。
无论南宫少钦还是他苏门玄夜都从未想要这个天下,成为江山之主。因为他们都知道那将是孤家寡人的道路,九重宫厥再巍峨,亭台楼阁再秀美,都抵不过山河大地的壮阔,四季如画的秀美,以及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的逍遥自在。
他苏门玄夜更是知道,妙楚怎么会喜在后宫中与三千粉黛争宠,怎么会喜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怎么会喜沉重的凤冠,怎么会喜反复的礼仪规矩而被束缚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们无人想要这个天下,无人想成为天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