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
诶??!是容和哥来的电话。
“小十,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在家,你去哪儿玩儿了?”容和哥温和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诶?!!容和哥你怎么来了?”好像没到他平时上山的日子啊。
“怎么,还不欢迎?我这不是提前上来看看你么。”声音有些不爽了似的。
“我哪儿敢不欢迎?我就在林子里,马上就回去,等我啊!正好我有事情要跟哥......说...”
说到这儿,我看向奶包那小子,他居然重新拿了一只兔子,撕开一个口,在那里直接嘬上了...当这是喝饮料呢么?
“你这是什么语气?不用着急,我等着你。”说完,容和哥就挂断了电话。
“你小子...你你你!...”我指着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了?电话都来了,你还不过去么?”他像是吃,啊不,应该说是喝完一只兔子的样子,已经扔在一旁,拿起了第二只。
“你这么喝...真的没事么?不会生病?不难受恶心?”我忍着喉头泛起的阵阵恶心,担心地看着他。
“我都是这么喝的。就跟你吃饭一样平常。”说完,他把兔子撕开口,开始了第二只。
“我是服了你了,真是奇特......你赶紧喝,完事儿跟我一起过去。”好吧,我都能穿越,这茹毛饮血有个什么了?尊重各自饮食习惯吧啊!我把手里之前抢来的那只兔子递给他,背过身不去看了。尊重归尊重,接受不接受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你确定要我去见他?”他接过我的兔子。
“难道你不下山了?”我撅着屁股在地上收拾陷阱。
“短期没这个打算。”他倒是淡定。
“......你不回家的么?都在这里待这么多天了,家里人会急死的。我下不去山,也不认识路,正好容和哥上来看我,你跟着他直接下...”我诧异地回头看他。
“我没家,更没有家人。我觉得在这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