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而至,蹲在墙头的右腿膝盖一麻,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腿脚一软,一个倒栽葱跌出了墙外。
短短三秒钟内,两个同伙分别重伤倒地,一个惨叫连声,一个生死未卜,花衬衫和小平头心知人家早有防备,中了暗算,急切间也顾不上猜测对方用的是气枪还是别的什么武器,黑暗中又不知有多少人在蓄势以待,听见房前屋后的狗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哪还顾得上惦记这户人家变卖自己东西所得钱财,争先恐后地就往墙头上爬,只是垫后的小个子被冯平一弹弓放倒,竖在墙外的短梯没能来得及放到院内,冯家的院墙还是十年前翻盖北屋时,用红砖配合沙浆灰砌成,离地高度超过两米,一时间哪里爬得上去,只是徒劳地扒了几块松动的砖头下来。
给院里的动静惊醒,冯长军卧室的灯一亮,在里面就大吼了一声,“谁!”冯平见俩贼蹦了几下没爬上墙头,目露凶光地朝这边看来,忙大声答了句:“是我——家里招贼了,先别出来!”
听到对话声,借着卧室窗户透出来的灯光,见只有冯平一人光着膀子站在小屋门口,花衬衫和小平头对视一眼,花衬衫扭头跑向院门,小平头则一不作二不休,从后腰拔出二尺长的西瓜刀,弯腰朝冯平猛冲过来,冯平听见老爹拔开堂屋门闩的声音,怕老爹闯出来给误伤了,心里一急,再拉弓时发力过猛,厚皮子做的弓弦“啪”地一声断了!
“次奥!”冯平咬牙暗骂一声,随手把破弹弓丢回屋里,匆忙间拿眼左右一扫,见平时拿来粘知了玩的白腊杆就倚在几步远的窗户边上,抢上去抄在手里,双腿前弓后蹬,倒拖着两米多长的大杆子急跑几步,发力跃起,半空中“嗬~”一声厉吼,如黑夜里突然起了一阵恶风,长棍自后至上带起一片虚影,“呜~”的一声劈头盖脸地向小平头砸了过去!
小平头正甩着胳膊闷头往前冲,意图缠住冯平好让同伙有时间撬开大门,见冯平手中无端端多出根长棍,躲闪不及举左臂去挡,那白腊杆子柔中带硬,韧中带刚,“篷”的一声砸到胳膊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