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淡淡地笑了笑,他前生经历坎坷起伏,对那些纯商业包装运作出来的流行歌曲向来无爱,虽然闲来无聊在网络上听歌时不会太挑剔,对感性与理性并重、情感与伤感俱存的阿宗却颇为推崇,此时情场得意,心情愉悦,这首歌词简练直白却时常引得他内心激荡共鸣的李式情歌并没有唱出其本来意境,李想眼望着船顶等了一会没听他开腔,不满地在他胳膊上轻轻掐了一爪子,“快点唱!”
冯平给她掐得灵机一动,清了清嗓子,“听这个啊——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他发育得晚,此时还没开始变声,又不像前世那样早早地染上烟瘾,嗓音清亮,虽没接受过正统的声乐培训,乐感却是极佳,一首“女人是老虎”唱完,李想直笑得花枝乱颤,“哪儿学来的这种流氓歌,你是小和尚,我可不是母老虎。”
“你是母老虎,我是公老虎,咱俩天生一对,谁也别跟谁客气。”冯平笑着调侃了一句,抬起胳膊让她侧过头来,凝视着她乌黑灵动的眸子,“公老虎想跟母老虎玩亲亲了……”
“不行不行,说了今天到此为止的,你一打岔就想耍赖。”李想嘟着嘴巴不肯依他,今天要给他得寸进尺地占足了便宜,指不定下回又要动什么坏心思了,“就在这儿吹吹风,说说话,好不好?”
冯平笑着捏捏她小巧的鼻梁,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小船上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恋爱中的男女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直到冯平肚子里“咕”地叫了一声,李想笑着在他胳膊上扭了一把,抓起他手腕看表,惊呼到:“呀,都快1点了。”
冯平摆了摆给她枕得有些酸麻的胳膊,问她:“去吃东西?”
李想老老实实地点头,“我也饿了。”
二人把小船还了回去,走了没多远,湖边就有餐厅,虽然这时代的景点饭店宰客不会太狠,也不是普通学生能承受得了的,不过冯平来前带足了银两,李想家境殷实也不太关注菜价,冯平问过她能吃辣,便点了份宫爆鸡丁和尖椒炒蛋,都是开胃的菜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