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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天过去了,盛唐一个电话都没跟樊歆打过,原本演唱会后她马不停蹄的要按公司安排赶通告,如今任何声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慕春寅究竟怎么打算。
她这边猜测不停,而盛唐的十八楼,慕春寅正被周珅赫祈团团围住。
赫祈恨铁不成钢地说:“头条帝,纵然樊歆有千错万错,你也不该对她动手,何况她还没什么错。”
周珅在旁痛心疾首:“对啊,女人要靠哄的,怎么能暴力相对呢?”
慕春寅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是极少抽烟的人,如今茶几上的烟灰缸却堆了厚厚一柸,横七竖八摞起来小山似的。
赫祈接着道:“我昨天跟樊歆打了电话,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慕春寅夹着烟的手一顿。
赫祈道:“她说她没想过答应温浅,但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大发脾气把她推下了楼。”
慕春寅将头埋得低低的,连续两晚没有合眼,让他的状态看起来很是憔悴,眼里全是血丝,“其实我没想伤害她的……一天前我还在满世界挑求婚礼物,她说她要星星钻戒,我不睡觉飞去南非找,然后马不停蹄去意大利定制结婚礼服,去英国挑教堂……我想给她惊喜的,我想让她高兴,可等我满心欢喜做好一切,她却说从没想过嫁给我……”
周珅拍拍他的肩,同情地道:“能想象你那一瞬间的感受,简直是从天堂跌进地狱!”
慕春寅重重拧熄手中烟,“说这些也没用了,是我伤害了她……”
周珅接口,“你这行为的确愚蠢极了,不论樊歆对你是爱情还是亲情,她既然愿意为你放弃温浅,你就胜券在握,来日方长,咱可以把亲情慢慢转为爱情。可你不仅不抓住机会,还伤她的心!”
说到这周珅皱眉道:“我现在担心一点……女人在伤心时会寻找温暖的怀抱,温浅原本没戏的,如今坐收渔翁之利,樊歆多半会投入他的怀抱
。”
赫祈道:“那咱还等着干嘛,不能坐以待毙,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