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看我妈妈,我要跟她说,哪,妈妈,这是我喜欢的人!他叫希年,超级优秀超级棒的男人,我要努力更优秀,跟他并肩站在世界的中央!”
她双手握拳,斗志昂扬,面上满是憧憬的微笑。他看着她,眉头舒展开来,笑了——为她给予的鼓励安慰,更为她的乐观积极。
她一直是这样坚定又上进的人,这些天哪怕在家里休息,她也从未停下奋进的脚步。而这一年在国外的磨练,她从最初的迷茫到觉醒,由一个盲目寻梦的女孩变成一个学会规划人生的操盘手。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倚靠自己,打开更广阔的舞台,盛放自己的光芒。
见他笑了,她松了口气,想起眼下的事,说:“我在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去h市路上小心。”说着拨开他衣领,看到那块自己送的黑色碧玺:“去那么远,你得把这个戴好,辟邪的。”
温浅弯弯唇角,“我不信鬼神一说,你不如说这是你的定情信物,所以我不能丢。”
他突然说这种话,樊歆红了脸,好在车内只有司机跟阿宋。她将头埋在他怀里,强调道:“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戴着。”
她的固执让他忍俊不禁,温浅道:“知道,见它如见你,除非我不喜欢你了,不然我就一直戴着。”
樊歆猛地抬起头看向他,“你会不喜欢我吗?”
她微仰着脸,像个焦急的孩子,温浅不忍再逗她,摸摸她的发说:“开玩笑。”
樊歆这才放下心来,而机场已经抵达,温浅俯身抱了抱她,说:“我先走了,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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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离开后,樊歆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单身生活。亏得她与温浅在一起时,两人并不黏糊,所以分开也没多难熬。
日子便这般平静的过了,头两天她还跟温浅打过电话,但他那边项目难度似乎远超想象,每次打电话他都格外忙碌,有天夜里她打过去,他那边喉咙沙哑,声音听起来疲倦至极,应该是连着几个通宵都没睡好。樊歆心疼极了,叮嘱了一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