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夏国在他们的脑子里留下了不可磨灭,不可褪去的印迹。
“倘若不是他们南平突然间发动进攻,我们夏国会那么被动吗?先帝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判断,这一切都南平造成的。”宴乐马上说道。他以前是捕头,跟着一位清官,那位清官在南平拿下荆州的城池之后,殉国自杀了,这在宴乐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王越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只是一个江湖人,不想管朝廷的事情。他只希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这就够了,至于谁当皇帝,他没兴趣知道。
焦奎看到这两位似乎话不投机,马上拿出一壶好酒,拔出塞子,然后让酒香味飘逸满大堂,故意大声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为了今晚的行动,我们要多喝一些酒,才可以驱走寒冷。”
“好酒!大哥,喝!”
“好酒!三弟,喝啊!”
……
天空还纷纷扬扬地下着大雪,古城的东城门被打开了。从城门里走出了一支整齐的军队。说是军队,其实借着雪地里对火把的反光,可以看得到,这支军队除了人数上看起来像是军队,装备可是一点也不像是军队。
走在前面的是一百来号骑着马的,看起来像是骑兵的人,不过他们胯下的马的质量也是良莠不齐。而身后跟着他们的士兵,更是不用说。首先是,士兵身上穿着的都是棉衣,而且是各式各样的棉衣,身上的盔甲和披挂也各有不同,甚至是残缺得厉害。
手上的兵器也是乱七八糟,根本没有统一。
他们身上的装备也只是比普通的打家劫舍的山贼好那么一点,也只是比那些流民多些装备和多些武器,可是他们的气质上还是流民。
“兄弟们,大家干完这一票,我们这个冬天就有肉吃,有粮食吃了,家里的婆娘和孩子,还有老人就不会饿死了。”看着行动因为寒冷,有些缓慢的兄弟,宴乐忍不住出声鼓励道。
“兄弟们,许家是南平的世家,许家平日里和南平的朝廷走得最近,我相信你们当中有不少人的家里面就有人在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