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写下来的遗嘱,家产的承继人是谁?你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真的。」
「你觉得呢?你自己有什么看法没有?我是说,你认为他俩之中谁拿到继承权了?」
「我……我实在不知道呀……」
「OK,那么,说说你昨晚上的行踪好了。昨晚上十点半到十一点半期间,你干什么来着?」
「我想想看……」浓浓的睫毛抖动着,她回道:「那时我在图书馆里,和盖利少爷在一起下棋。」
「最后的一个问题,多琳,你有没有留心过可疑的人物,或者是可疑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个!」
她双眼又再眨动起来,半晌回肯尼斯道:「没有呀,先生。」
「好!现在我要说出一件事情让你知道,你定要保持镇定!怎么样?」看着多琳点了点头,肯尼斯继续往下说:「今天下午,一位叫阿克斯太太的客人,在二楼的桌球室里被人杀死,是枪杀!」
「噢!我的主!」多琳匆促地祈祷起来,手划十字架膜拜着,虔诚的她念念为亡者祷告,没有惊惶,没有惧怕,慈信的脸容如飘雪般的洁净、流水般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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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我出去一会,很快回来的。」
「喂!你上哪儿去?我们还要录口供的!」
我没等他多说,径自走出了会议室。
她的背影就在不远处,我轻唤了一声:「多琳!」
她慢慢地回过头来,眼带迷惑凝望着我。
「下午的事,很对不起!」
「唔唔。」她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踏上楼梯,看着她的纤纤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一颗心不禁偷偷暗喜,她似乎体谅了我的一时冲动,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
「什么?他为什么不来?」回到会议室里,只听我的朋友向电话筒那边喊叫道:「那家伙好嚣张嘛!」
他挂掉电话,很不悦地交抱双臂。
「肯尼斯,什么事?」我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