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要打工,我没有约凌采出来,我有她的手机号码。
「你点呀?」站在凌采面前,她问我道。暑假过后凌采丰采依然,没有多少改变,我感觉到我俩的高度正在拉近,然而她仍然比我高整整半个头。
「我很好。妳呢?」我回答她,然后反问道。
「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去了趟日本。」
「啊,日本吗?真是羡慕死人了,日本的哪里?」
「大阪和东京。」
「你跟谁去?」
「姐姐。」
接着,我跟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论着日本的种种,我对日本尚算熟悉,只是从未去过;而凌采这回去了日本,我当然想从她口中多了解一下那儿。
谈论完日本,我开始切入正题。
「凌采。」
「什么事?」
「我想加入你们话剧社。」
凌采的眼眸闪了闪,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可能,她一早已猜到我想加入话剧社。上学年我已想这么做,只可惜过了报名时间,今年,我一定要加入,目的,当然是为了更亲近凌采。
凌采并没有表示什么,大概在她心里,不太想跟我同在话剧社吧。我有什么企图,她当然知道,但她必然不希望有一个冒失的追求者,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加入话剧社以接近她。不是为兴趣或理想,只是为了追求她,表现当会不济,对话剧社并没有好处。
凌采不置可否,既没有赞成我,也没有反对我,大概她在想:悉随尊便,你要来就来,反正我管不着。
凌采对我的态度,总是这么忽冷忽热,无动于衷。我跟她的感情,进展得并不顺利,路途多艰;初恋似有还无,患得患失,总不能冲破障碍走在一起,像永远相隔于河的两岸,往往抱着观望的心态去遥望彼此,不想靠近,也不敢靠近。
还好,我终于成功加入了话剧社。
在这一年,我们要演出一套全新创作的话剧,名字叫《前瞻》。故事讲述香港在九七主权回归后,普遍存在的一些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