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没有掏武林的国库一分一毛。”
“突然的我就不明白了,你我日日相伴,什么时候你就挣下这么多的钱?”李玉绣春慢言慢语,一脸疑否地问。
“师兄!我有夜游症。你不知道吗?”风云长老扒拉扒拉大算盘,脑筋一个急转弯,飞快地问。
“知道呀?这与挣钱有什么关系?”李玉绣春吸口凉气说。
“这个老家伙,说他糊涂,有时还不糊涂,真该一脚踢死他。害得我少做一天的武林陛下。不过今天上去的也就是一个傀儡,没有我的话语,什么事情不用想办成。首先得把这个眼前的家伙先稳住,留一个爱兄如命的美名,传承万年,不也悦乎?”想到这里,风云长老哈哈哈大笑,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实在话,真是不知其中奥妙。”李玉绣春虚心若谷地点点头说。
风云长老提提嗓子,抠抠鼻涕,抠出一簇黑色的东西,一下子放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咬上几口,磨磨牙齿说:“夜游的时候,我跳上飞过珠穆朗玛峰的一只大鸟。那鸟的翅膀特别大,能有几处房子的大小。坐在上面稳稳当当,喝酒吃肉不在话下。飞到G国。雇佣一只五千米长的大虫,拉十万斤私盐,运到南极洲,卖给大批大批的企鹅。价钱肥啊!肥的不得了,利润是一斤挣一百万元。本钱你猜猜是多少钱?”
“我们这里的盐市场上卖才8分钱一斤。那里批发顶多5分钱。”李玉绣春按照武林的市场做一个简单的推测说,心想:“这……?”
风云长老往上一摆手,说:“你说的太多了。黑夜,谁都在睡觉。我去了盐场,是海水给我装车,大批大批的海水从大虫的肚子上一过,私盐就乖乖地躺倒大虫的肚子里。雪白如雪,颗粒如糖。半分钱不花。那钱就像狂风一样直往我的口袋里装。口袋屁股一样大,能装下吗?所以不要现金,全是支票。回来的时候,还是坐大鸟。我说到家了,大鸟的翅膀一抖擞,我就跳到你睡觉的旁边,呼呼打起呼噜。”
“那不是抢劫吗?”李玉绣春天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