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老,最近身体可好?”邵青山后花园里,经略与邵青山边走边聊。偌大的南京城,能和邵青山并肩而行的,除了这个年轻人,再无他人。
“天天在家打太极,锻炼身子,还凑合着。”邵青山回过头四处望望,见没人,才放下心来,低声道,“我家那位,天天看的紧,我想不好也不行啊。”
经略笑笑,原来邵老这位走出去跺跺脚南京城都要震三震的人物,却是个妻管严。经略怎么想都是件趣事。
“怎么?你小子在笑我怕老婆?”邵青山眼睛一瞪,“我邵青山水里来火里去,何曾怕过谁?我这不是怕老婆,是爱老婆。”
还在狡辩,经略无奈的笑笑。
“经略,这怕老婆可不见得是件坏事。等你娶妻生子,你就知道家里有个母老虎的好处了。”邵青山说到母老虎的时候,又扭过头四处张望,生怕他家那口子从哪冒了出来。
“邵老您说的是。”经略笑着点点头。
“经略,知道我叫你来有什么事吗?”邵青山停下脚步,看着经略,眯着的眼睛闪着精光。
“喝茶?”经略笑道。
“难怪别人都说你是妖孽,果真是道行高深,狡猾到不行。”邵青山连笑两声,从他嘴里出来狡猾便成了褒义词,狡猾在他看来是成事不可缺少的特质。
邵青山的别墅靠近郊区,后院很大,乍眼望去,就是一个袖珍公园。
一老一少边走边聊,路边是一坛花卉,一片紫色。
邵青山驻足不前,指着这坛花卉,“经略,你识得这花吗?”
经略观察一会,道,“这半边的是芍药,这半边的是仙客来。”
“不错不错,这一半是芍药一半是仙客来,同为紫色,很少有人能够识得出来。”邵青山赞赏地看了一眼经略,低下身子掐了一朵芍药,“经略,你看这芍药与这仙客来有何区别?”
经略想了想,他不知道邵青山是意有所指。摇摇头,“不知道,还请邵老明示。”
邵青山伸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