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辈,我是晚辈,哪有让你出门迎接的道理。突然造访,多有不便,还请您不要介意才是。”
“经老板,您说这话就见外了。这良茂集团,您随时可以来的嘛。”罗良茂暗暗松了一口气,拉着经略坐下,又亲自给经略泡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递上。
“罗总,刚才有客人来过?”经略将带来的礼物放到一边,接过茶杯,顺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两杯茶随口问道。茶水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在他之前不久有人喝过。经略四下打量一番,罗良茂的办公室普普通通,古色古香,算不得奢华,四面墙壁上挂着一些诸如“江苏省百强民营企业”之类的奖章以及罗良茂与省市主要领导人以及个别中央领导的合影。办公桌后面有一扇门,里面是里间,应该是休息室。
“是啊,苏州花开富贵集团的郭秉言郭总刚离开不久,还没来得及收拾您就过来了。”罗良茂故作平静道,随口找了一个借口糊弄过去,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经略曾在海南的政府晚宴上经聂荣轩介绍与郭秉言有一面之缘,这点罗良茂并不知道。经略听了罗良茂的话也没有什么疑问,点点头,问道,“贵公子最近可好?”
罗良茂听见经略提起他的儿子罗银基,不知道经略是何用意。罗银基此前与丁小海私交甚好,甚至不惜背着罗良茂与经略作对,差点惹下弥天大祸。若非罗良茂临时出面,事后花费大量气力上下打点,否则后果不敢想象。经略在南京是新人,不愿过多树敌,所以事后没有追究罗银基,罗良茂因此欠下经略一个人情。经略此番不请而来究竟是为何,难不成与那个人有关?罗良茂一想到那个人便是一阵头疼,心中懊悔不及。
“银基现在是公司的执行董事之一,一直规规矩矩地呆在公司。前些日子去省党校参加培训学习了,还需要段时间才能回来。”
“去党校学习是好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您得督促银基好好把握这次学习的机会。银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以前的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经略知道罗银基参加的党校学习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