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耳朵,收敛心神,勿有杂念。”
两人捂住耳朵,但那箫声极是顽强,丝丝缕缕地透过手背,声声入耳,便似一个极尽柔媚的少女在耳边呢喃呓语,耳鬃厮磨,极富挑逗之能事。
吴歌自小修持绝世内功,定力极深,但春田正雄的修为远在他之上,实非晨间那个黑衣人所能比拟。吴歌多听了一会,但觉箫声越发柔糜,便似一个褪尽罗衫的少女,用她火热的胴体紧紧缠住了他。
他口干舌燥,情热如沸,正强自支撑。忽听毓秀公主“嘤咛”一声,玉臂舒展,竟将他紧紧抱住。
吴歌脑中“轰”的一声,一腔热血倒灌入脑,登时神智大失,回过手去,将毓秀公主拦腰抱住。一抱之下,牵动胸口刀伤,霍地一痛,就凭这轻轻一痛,脑中一线清明如灵光一闪,他立刻暴喝一声:“咄。”
这一声当头棒喝如醍醐灌顶,两人登觉神清目明。一缕箫声尽散,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中国小子,你好啊。”话声中,一个宽大的人影自天而降,轻轻落在两人身前的一株大树之巅,树枝随风摆动,他也随着树枝起伏不定,神扬带舞,身后明月如盘,竟似天上谪仙,猝入凡尘。
吴歌叹道:“东洋鬼子,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口中说话,心中如电念转,急筹脱身之策。
春田正雄微微一笑,道:“中国小子,你不用害怕,我暂且不会杀你,不过,你要带我去见你师父。”
吴歌道:“你认识我师父?”
春田正雄笑道:“你逃命的身法是‘一苇渡江’,方才那一声大喝,是佛门狮子吼,都是南少林的功夫。菩提见性,红叶明心,说吧,你师父是红叶还是菩提?”
吴歌哈哈一笑,道:“我曾听红叶伯伯言道,他青年之时,曾在东南沿海助戚家军抗击倭寇,曾经大败一个号称日本第一高手的倭人,据说便是什么‘一刀流’的,莫不成便是你吗?”
春田正雄淡淡地道:“他焉能败我,小子胡说八道,红叶决非如此浮夸之人。”
吴歌目露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