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尖尖的指甲,在自己如玉般的左腕上狠狠地挖了下去。
吴歌昏昏沉沉中只觉一股甘泉从唇边缓缓流入自己口中,饥渴之下,忍不住贪婪地吮吸起来。吸了一会,神智略清,蓦地惊觉流入口中的“甘泉”满是血腥之气,不由一惊,猛地睁开双目,却见毓秀公主横腕在自己唇边,美丽的脸上因疼痛早已泪流满面,却咬着樱唇,不发一声。
吴歌大惊,抬手抓住毓秀公主手腕,只见羊脂白玉般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划伤。他刹时明白了来龙去脉,又是感动,又是疼惜,运指如风,封住了毓秀公主腕部的穴道,血流立缓,又撕下衣袂,包扎了腕部伤口。
毓秀公主见他醒转,喜道:“你……你醒啦。”再也支撑不住,娇躯晃动,摇摇欲坠。
吴歌情不自禁轻舒长臂,将她倚靠在自己胸前,望着毓秀公主因疼痛失血而苍白的容颜,眼角不由湿了,胸中一时酸楚梗塞,轻声道:“公主,你是千金之躯,何必自残。”
毓秀公主靠在吴歌宽厚的胸前,只觉心中一片宁静放松,纵然天塌下来,也不惧怕,轻轻地道:“你不能死,我不能让你死,你是好人,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
两人一时忘情相偎,浑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过了多久,空中忽又传来一声鹰啼。
毓秀公主犹如惊弓之鸟,呀的一声,跳了起来,叫道:“春田正雄,他又追来啦。”
吴歌亦是一惊,抬头望去,一只金雕掠过林子上空,消逝无踪。他摇了摇头,道:“这是普通的鸟儿,不是春田正雄的鹰犬。”
毓秀公主定下神来,望了吴歌一眼,俏脸霍地红了。吴歌怀里温香尚存,也不由脸上发烫。两人都觉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毓秀公主先打破沉静,轻声道:“你胸前的绷带都让血浸透了,我再给你包扎一次吧。”言罢,撕下另一边衣袖,上来替吴歌包扎。
吴歌怔怔地看着她为自己包扎伤口,心潮澎湃,突然道:“我送你上北京吧。”
毓秀公主一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