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傲气发作,叫道:“士可杀,不可辱。”双手一撑,合身向吴歌扑了过来。
吴歌也在气头,顿时杀机萌动,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人吗?正要出手,霍然间身旁微风飒然,一人已抢上一步,将上官连城截了下来,按落在地,只听她带着哭腔道:“五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五哥,小时侯你救过我,我一直记在心里,可是你今日这般对我,我们兄妹之情到此为止,此后互不相干,各不亏欠。”
上官连城道:“我不用你救,你让他杀了我。”嘴上虽硬,语气早已软了下来,他本性惜命,根本不是慷慨赴死之士,刚刚不过是一时激愤,颜面上下不来,硬着头皮逞英雄,这时死里逃生,哪里还有勇气再骂吴歌一句。
姜鸿一直在旁默不作声,这时忽然道:“上官公子,大家都是同坐一条船,理当同心协力,你实不必如此。我相信以吴兄弟的武功人品,只要他力所能及,断然不会弃我们于不顾。”
吴歌心中暗自冷笑,道:“你相信我?”
姜鸿道:“当然。吴兄弟说神功未成,那便是神功未成。道理最简单不过,若是吴兄弟神龙心经已成,杀几只暴犴不过举手之劳,又怎会几次险死还生?”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依吴兄弟适才所言,似乎吴兄弟这十余年来在梦中已练就‘神龙之息’,那当真是可喜可贺,武学一途,不过体用之道,而体道最为艰难,盖因内力真气的修炼无法一蹴而就,必须日积月累,勤修苦练而来,一旦体道有成,应用之道即是画龙点睛,破壁即出。吴兄弟体道既成,那便似一个发了家的亿万富翁,接下来便是学会如何用钱使钱而已,既然有星龙神镯在,以吴兄弟的根基和聪明才智,熟习用之道,不过旦夕之间罢了。”
他侃侃而谈,有理有节,思维之清晰,言语之准确,实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相较上官连城的临危混乱,实不可同日而语。吴歌沉吟良久,忽然心中一动,暗道:只要不是要穴受制,我纵然是在睡梦之中,雷神之息也是自然流转的,倘若神龙之息与雷神之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