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知道,我若是有意得罪姑娘,叫我五雷轰……”
他话未说完,上官怡人已慌忙打断他的话,道:“不知道便不知道,谁叫你发什么誓啊。”
吴歌忙倏地住了口。上官怡人见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柔情暖意,笑道:“我问你,当你身在‘森罗轮回阵’中之时,我教你破阵之法,为何你不依言而为,却甘冒生死之险,用偏法破阵。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你自恃武功盖世,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吴歌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上官怡人的生气所在,不由脸上一红,道:“我……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实是……因为……我……我不知道无妄,归妹位在哪里。”
“什么?”上官怡人征了一征,她原也想过,易理之道,博大精深,吴歌虽然师从红叶这样的易理高手,若不用功,未必精通,却万万没想到他连门槛都没摸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吴歌本性洒脱,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从小就对易理头疼,从无一日正经学过,也没觉得什么丢人,可不知为何,被上官怡人一句“什么”,臊得脸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所未有的后悔起小时为何不用功来。
上官怡人见他头都快低到胸口上了,显然对自己极为在意,不由心中暖洋洋的,什么气恼都抛到了九宵云外,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柔声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那是最正常不过,若是无所不能,只怕便不是人了,那是神了。”
吴歌听她语意温柔,不由喜道:“你不生气了?”
上官怡人伸了个懒腰,道:“我妈说,生气是会长皱纹的,皱纹可是女人的天敌,我才不犯傻,为了一个无甚瓜葛的人添上一条皱纹。”
吴歌见她语笑嫣然,知她已释心怀,只是虽然明知她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听到“无甚瓜葛”四个字,心中还是一黯,有点怅然若失起来。
几句话间,众人都已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那黑庖人仍不愿将黑袍脱下,竟只是将离